炭酸花弁

混邪杂食
自割腿肉

wb:@氯化櫻花

莱那|暧昧诱导

推完主线的意识流胡言乱语(?)

一场普通的办公室噗累前戏







那维莱特已经认识到,很多事都发生在他理解这件事的意义之前。

比如现在,他很不确定地觉得,他坐在梅洛彼得堡公爵的办公桌上,一缕头发还被对方托在手里认真赏味这回事——不是很体面。

“那维莱特先生,可以问一个私人问题吗?”莱欧斯利问。

“什么?”

“这件衣服,它真的不热吗?”

那维莱特显然怔住,而莱欧斯利则放松地笑起来。“那么复杂的下摆设计,不知道的以为是用沫芒宫的窗帘改造的。下雨的时候尤其麻烦吧,如果溅上水的话。”

“现在没有下雨。”


没有下雨,衣服是干净的;没到晚上,不需要做睡觉前的准备……所以那维莱特看着莱欧斯利含着一口笑意像剥一颗泡泡桔一样剥开他,他直觉这件事再一次超出了他的经验。


人类不同于神明和龙,他们生命短暂,脆弱,头脑很复杂,会为了某个目的拙劣或熟稔地使用谎言。即使有了四百余年与人类打交道的经验,那维莱特仍旧不敢自诩他了解人。此时的莱欧斯利无疑让他更加质疑自己。

……并且莱欧斯利应该不能被称为平均的人类。


“真漂亮的衬衫。”莱欧斯利不吝夸奖他。

“多谢。你的也……”

“这种时候应该这么回答吗?”莱欧斯利似笑非笑,“不过还是谢谢你的肯定,它至少活动起来很方便。我的意思是,如果那些发条机关突然发狂的话。”

“我的穿着也不会影响活动。”

“是吗?但我不这么认为……至少现在。”

“……?”


那维莱特喜欢湿润柔软的东西。

他喜欢水,不同国家的水有不同的口感和风味,适合做成不同的饮品和食物,而稻妻的某位大人在奶茶里加入泡菜年糕只能说是暴殄天物。但他不曾想过水和亲吻相结合的滋味。

莱欧斯利看起来并不像水,他的意思是,莱欧斯利不像他熟悉的物质。他给人的感觉很干燥,像光线,或者像一尘不染的天空,强韧,稳定,和平。没有弱点。以及那维莱特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这么形容——让人安心。

一个人让另一个人安心,不知道在当事人听来算不算是一个好的描述。当然在公事场合那维莱特不会这么形容这位了不起的公爵,他有更多的社交辞令可以修饰莱欧斯利,这也不是在说谎,社交辞令不等于说谎。只是那维莱特习惯于思考一些更加抽象的东西,他总是无法抑止地在想这些抽象的东西,他对自己有一种自虐一般的探索精神,希望搞清自己和周围每件事物的关系。


然而莱欧斯利看起来不准备让他继续想下去,他亲吻他像在舔奶油蛋糕,即使是这样试探性的,轻柔的吻,也足以让那维莱特感到慌乱了。

“等等,莱欧斯利……你这是……”

“嗯?”

莱欧斯利从容不迫地吐出一个单音,他单膝顶在办公桌沿,手撑在桌面上。牢牢将那维莱特禁锢在了身前。

“你问我在做什么吗?你应该已经有你自己的判断了,那维莱特先生。”

“……”

“没错,我在诱导你。你也可以选择反抗,把我踢出你的办公室——噢等一下,这是我的办公室。怎么办,要怎么说呢……我希望你不妨试试——听从你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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